甜文写手,专注散伙人cp一百年,如果发现文章不完整见微博莫七呀
 
 

理想型圣杯战争

周迦,后续含补魔梗,谈恋爱啊,之类的……

设定纯属胡搞,别较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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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这都是一场合乎惯例,在教会监督下的圣杯战争。不同于远东地区业已崩坏的大圣杯,以及一些不入流的魔术师构造的伪圣杯战争,时钟塔用第四魔法构造的圣杯堪称完美,代执行者甚至能提前指定御主名单,更准确的说,是界定圣遗物,只有被选中的古代器具才能参加召唤。美其名曰,再无局外人会卷入战争,理想的魔术师之间的战争。

 

 对既得利益者们,这的确是完美的规则。

 

 可以说在名单确定下的那一年,时钟塔内外的纷争达到了巅峰,塔内在录的魔术师伤亡率高得吓人,似乎命运的轮盘毫无道理可讲,心脏病,残废,食物中毒的魔术师比比皆是,监管者们默契的将它们归类为意外。学院中弥漫着一种不可言说,又心知肚明的气氛,直到特兰贝利奥家的圣遗物失窃,这场被称之为奇迹的战争才露出了冰山一角。

 

 那是一只黄金制的耳环,仿照日轮的形状,静静地躺在腐朽棉絮上,似乎是刚出土时的照片。最早由十八世纪的一名行商带回了英国,也是最近,魔术师协会才确认了这份圣遗物,它无疑是因陀罗,也就是帝释天之子,以半神之躯降世的古代王子,天授的英雄阿周那。

 

 将缥缈的神话具现化,让上古的英雄成为从者,即使是对魔术师而言,都是难以想象的诱惑。

 

 “那个小偷找到了吗?”

 

 “我猜没有,某位少爷的脸色可不那么好看。偷走圣遗物的人,大概钻了个洞躲起来了吧。”

 

 窃窃私语里,没人能猜到事实与他们想象的相去不远,二十公里外的伦敦苏豪区,一位白发青年在雨中行走,在这座城市里,打扮得随心所欲的艺术生满街都是,没有太多东西值得让忙碌的行人转移视线,但这个俊秀的年轻人有一种奇特的气质,不同于同龄人的轻浮,他的面容沉静,如大理石神像般静谧。但与之产生强烈反差的,是一套颜色粗鄙的廉价超市制服,让人倍感惋惜。

 

 这是英灵迦尔纳平常的一天,他刚下班,带着超市临期的食物往地铁里走,被召唤现世两个月,他已经可以忽略人类探视的目光,回以微笑,或者感谢。他并不讨厌这种生活,但他也明白,所谓的伪装身份迟早会在魔术师协会的调查网下支离破碎。他不畏战,但御主的状态严重影响了这副驱壳,他,迦尔纳,太阳神苏利耶之子,甚至无法停留在灵体姿态。就如普通人一般,需要睡眠,饮食,更糟糕的是,为了躲避追捕,御主甚至凑不出付房租的金币,按照这个时代的说法,应该是信用卡冻结,虽然英灵还没有摸清楚这种卡片工作的原理,但他的御主显然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。

 

迦尔纳推开了布满涂鸦的铁门,这片街区老旧,无所事事的少年四处破坏,但一个简单的魔术幻象足以解决这些小问题。房间里漆黑一片,窄小的过道充斥着霉菌,以及香烟的味道,打开灯,迦尔纳看了看床上昏睡不醒的御主,径自走进厨房,英灵和召唤人之间的魔法回路,足以让他确认对方安然无事。


晚餐是煮了十三分钟的意大利粉,然后挤上了充斥虚假味道的番茄酱,迦尔纳不在意衣食上的粗陋,在他曾经拥有的,短暂的人生里,这样的处境堪称轻松。


“特兰贝利奥先生,吃晚饭了。”他喊道,然后以非常熟练的动作将御主扶起,倚靠在床头。


是的,偷走圣遗物之人并非时钟塔的小鱼小虾,而是特兰贝利奥家族继承人的亲兄长,就连他也没有想到,召唤的英灵并非认定的天授的英雄,而是死于对方箭下的,同母异父的兄弟迦尔纳。


“毕竟是同一时期的文物,搞错了也没什么可奇怪的。”在御主第一次开诚布公时,迦尔纳如是说道。


“你不生气吗?被当做自己的死敌召唤出来。”


“比起这个,我更在意你的失落,毕竟我并不是那位传说中的英雄。”


“怎么会?”御主诧异地看着他,露出一个难以掩饰的苦笑:“我不过废人一个,报以浅薄,极其自私的理由追求圣杯,明明知道没有获胜的机会,还是强行让你加入了自己的阵营。”


“追求超出能力范围的梦想的确会很痛苦。”迦尔纳说,御主甩开了他的手,拖动着失去知觉的双腿,爬回了床上。


迦尔纳并不擅长安慰人,而路易斯·特兰贝利奥也不需要同情,作为魔术师家的长子,各方面都相当优秀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将度过顺风顺水,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生活。然而一切在他少年时期戛然而止了,那是一场魔术事故,他的膝盖被水银贯穿,再也无法站立。也就是在同年,得到了医生确切回复的特兰贝利奥家接回了一位远房继子。但明眼人都清楚,那是家主遗落在外的私生子。


这无疑给路易斯的人生宣判了死刑,他足不出户,甚至有两年没有离开自己的卧室,然后他从家中的古籍里翻到了圣杯战争的介绍。他用残存的,极不成熟的魔术回路完成了召唤,但强大的英灵对魔力的需求,远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,可以说,迦尔纳的出现,让他更加虚弱了。


魔术师和英灵坐在拥挤的房间里,一言不发的吃着晚饭,直到路易斯的叉子落到地上,迦尔纳想捡起来,就听到御主用沙哑的声音问:“你总是这么冷静吗?”


“我不得不这么做,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。”迦尔纳抬起头,恍惚间,他想起了少年时代四处求师,被责难,嘲笑,折磨的往事。


“我的右手不听使唤了,连吃饭都做不到,更不用说符文了。”路易斯说,他憔悴极了,身形干瘦,头发灰白,几乎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才满二十岁的青年:“但我的愤怒并没有消失,我恨他,恨不得拖着他坠入地狱。我甚至不再渴望圣杯,我更想要他的性命,哪怕死了也值得。”


“如果这是你想要的,我就去杀了他。但我不得不说一句,御主的性命在执行任务上并没有多大用处。”迦尔纳说道,到目前为止,特兰贝利奥家充斥着使魔和陷阱,俨然一座魔术堡垒,外人甚至不知晓他们是否召唤了从者。


话音刚落,英灵身上的超市制服被黄金铠甲所取代,他的背后燃烧着火焰,如太阳般炙热夺目。这正是施舍的英雄迦尔纳作为从者的真实面貌,即使见过很多次,路易斯仍旧被那种神性的威严所震撼。


“我……”路易斯迟疑了一会道:“其实我有做过一些调查,关于安吉尔区的人口失踪案,他们被做成人偶了,那种手法,完全不像现代魔术。我怀疑,这和某位从者有关。”


“优先对付身边的敌人吗?”迦尔纳看着他,这位英灵从不做过多的询问,通过以前的文献,路易斯清楚有很多传说中的人物非常傲慢,甚至邪恶,但迦尔纳显然不在此列,他拥有一双绿色,洞察人心的眼睛,或许在他说出杀了弟弟就好了之类的气话时,对方就清楚他并没有真正的杀意。


“是的,麻烦你找到Caster,将他击杀。”路易斯说,这么多天下来,他还没有过如此轻松的体验,这才是时钟塔的魔术师应行之事,他想着。


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,Caster是故意让他察觉的,一个残废的御主,除非发现了敌方,才会放任从者离开侦查。直到迦尔纳击杀那个被当做诱饵的人偶,他才意识到这个纰漏,但一切已经太晚了。


租房的门户大开,面对英灵法师,那些初级的魔术陷阱并没有起到作用,迦尔纳提着日轮枪,缓慢的前进着,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英灵气息,以及一些濒临死亡的,无意义的挣扎。

卧室里全是血,在路易斯的尸体旁边,甚至有一个半成型的血咒,迦尔纳的注意力停留在房间的另一边,可以说,在望向对方的一瞬,他背后的火焰像遇到狂风一般迸裂,几乎占据了整间屋子。


“很抱歉,我没想到这位不幸遇难的魔术师,是你的御主。”相对黑暗的角落里,一位白衣的英灵说道,即使挽着弓,脚踏着Caster的肩膀,他依旧显得文质彬彬的。不用细看,迦尔纳也记得对方的容颜,俊秀的相貌,以及讨人喜欢的微笑,这个手刃他的男人永远戴着的完美的假面具。


“阿周那,你凭什么觉得,我会相信你的说辞?”迦尔纳的眼中闪过火光,那是他神性的一部分,在必要的时候,他的目光能够焚烧所见之处的万事万物。


“因为我想要一次公平决斗的机会。”被火焰包围的男人说,在他身边环绕的银色金属球完美的挡下了四射的火光。



12 Feb 2018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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