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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GAD 魔王的职业规划 11

在欧洲为革命奋斗的盖勒特·格林德沃发现前男友怀孕了

  孩子不是他的(才怪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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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一般人在这个时候会怎么说呢?没错,你哥哥怀了我的孩子,计划明年二月在禁林外的草地举行婚礼,请务必参加?这样的回答的话,他大概能收到两个阿瓦达索拉命,平心而论,阿不福思或许真的想杀了他,毕竟他从以前就嚷嚷着要把他四分五裂,自从阿莉安娜死后,这份嫌恶能在绕地球一圈后捅他几刀,只可惜他没这个能耐。


  至于阿不思,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事实。尽管盖勒特不愿承认这一点,但他明白


  他们闭口不谈那两个月的过往,好像从未遇见过对方,但那道伤疤是真实存在的,仍旧淌着血,可能永远也无法愈合。所以阿不福思的做法让盖勒特愤怒,他力图粉饰的太平,就这么被另一个人毫不留情的戳破了。


  阿不福思冷哼了一声,他皱着眉,眼神闪烁,在阿不思与盖勒特之间游移:“……你又是谁?”他怒气冲冲地说。


  盖勒特怔住了,他还以为阿不福思会冲上来跟他决斗。


  “那个混蛋,格林德沃在哪?”阿不福思环视四周,似乎在研究那些狭窄,密闭的房檐藏人的可能性。


  阿不思也迟疑了一会:“……他不在这。”


  “我明明听到你喊了他的名字!”阿不福思面色赤红,语气中充满了勃发的怒气:“我就知道,你舍不得那个德国佬,阿莉安娜的葬礼前你是怎么说的?”


  “停下,阿不福思。”他的兄长恳求道。


  “我没法忘记你那副恶心人的嘴脸,你信誓旦旦地说,他一定会回来。”


 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,阿不思的脸色白得吓人,他向后退了一步,因为凹凸不平的地面打了个踉跄。盖勒特有些心惊胆战,他想走上前揽住对方,但那显然会前功尽弃,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……不,已经足够糟糕了,他从没想过,在他逃走以后,阿不思真的等过他。


  阿不思想离开酒馆,但酒吧的主人并不打算放过他:“你就没考虑过改个姓氏?比方说格林德沃,我真没法跟你用一个名字了。”


  这简直就是侮辱,盖勒特没法再忍下去了,他以本来的面貌示人,走到两兄弟之间,与阿不福思对视道:“你尽管找我算账,不要迁怒你哥哥。”


  阿不思抓住了他的手,对方的手心没有温度可言,盖勒特清楚他在担心什么,他放缓了语气:“放心,我不会还手。”


  可以说,这个决定几乎耗尽了盖勒特毕生的耐性,但当他脑袋发晕,看着阿不思急急忙忙找药的时候,他又觉得挨那几拳是值得的,毕竟跟山羊没什么道理可讲,很多年前他就尝试过——那场争斗的开端,始于他提及阿莉安娜的病情,她本来就没几年可活了,他是这么说的,阿不福思就像被点燃的烟花一样炸开了。


  大概邓布利多家的人都这个样,认准一个道理,就绝不会松口。


  十八年前,他是阿不思最在乎的人,对方甚至愿意原谅他最可怕的过失。但现在,盖勒特没那么自信了,他怀疑孩子出生后,自己就是那个被利用干净,扫地出门的家伙。


  “我可以自己来。”他接过那支药水,示意阿不思坐在一旁。


  阿不福思可没有手下留情,盖勒特有些勉强地擦拭着伤口,他看了看阿不思的弯曲的鼻梁,意有所指道:“他真是你亲生兄弟?”


  “在那个时候,他比我们清醒得多,就算你从未出现在高锥克山谷,盖勒特,我也会找个借口逃避,如果有谁要进阿兹卡班,那也只能是我。”


  盖勒特瞪大了眼睛,尽管他现在的样子好笑极了,右眼乌黑肿胀,甚至不能看清对方,他讨厌这样的桥段,在他的想象里,阿不思应该怪罪于他,在这件事上对他咬牙切齿,最好念念不忘。如同那道预言,他们成了彼此的仇敌,至死方休,可他忽略了,阿不思从来只把人往好处想。


  他想说点什么,比如你一直是个不错的兄长,是阿不福思蛮横不讲理,但所有的话都梗塞在喉咙里——‘他一定会回来。’他脑子里总是回放着这句话,那个时候,阿不思在哭吗?还是信心十足地等待着,无论是哪一种,结果都让他害怕,他曾经用毁灭描述自己的行为,但现在看来,他几乎杀死了阿不思。


  “你该打我几拳出出气?”过了好久,盖勒特憋出了一句话。


  阿不思侧过头,嘴角带笑:“比起这个,我更想知道费伦斯被水怪追赶前发生了什么?他还躺在医疗翼,哭诉‘我’残酷原始的教学方式。”


  那个斯莱特林级长,盖勒特差点忘记了这个人,他没料到的是,对方还有脸皮揪着邓布利多不放,他想了想,觉得弗林特那档子事,去掉圣徒身份也可以解释得通,便如实解释了一番:“等圣诞假结束,我就将他赶出校董会。”至于这里面涉及的黑魔法手段,他没有明说。


  阿不思没答应,他抱着糖果盒,挑出了一颗腥红色的硬糖:“什么也不做,看看他的动向。”说完话,他还舔了舔手上的糖霜。那大概是樱桃味的,盖勒特漫不经心地回应着,阿不思的唇角绯红,被染上了近似的颜色,他大概意识到了这一点,不住的舔舐着嘴唇。


  “需要帮忙吗?”盖勒特低哑着声音问。在对方还没回应以前,他的手抵在沙发上,用一种小心翼翼地姿态,吻了上去。和过去一样,阿不思嘴唇尝起来甜甜的,像某种软糖,盖勒特不吃甜食,但他喜欢抢阿不思嘴边的。身下的人挣动了几下,盖勒特没有加深这个吻,就如他所说的那样,帮忙,舔去了那点樱桃汁。


  房间里暖洋洋的,只有柴火噼里啪啦的声音,阿不思没有说话,那双蓝色的眼睛审视着他——完了,盖勒特想,这次是真的驱逐令了,不过他不会走,即使是躺在地毯上,他也不走,反正现在的阿不思也拿他毫无办法。


  时间漫长得让人浑身僵硬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阿不思才开口:“坐好,我给你上药。”


  阿不思有一个秘密,那就是他的医疗手法差得惊人,他曾经对盖勒特说,圣高芒寄给我邀请函的当天,我就把它退回去了。盖勒特今天算是领略了一二,他不得不闭上抿起嘴巴,掩饰自己抽痛的唇角。到最后,那瓶药还剩下最后几滴,盖勒特委婉地拒绝了,如果不是事先清楚,他简直要怀疑这就是阿不思的报复了。


  盖勒特决定见好就收,尽管他很想摸摸小福克斯,但理智告诉他,那显得太突兀了,进入冥想盆这种事太过私人,阿不思肯定不会原谅他,比起这个,他更希望对方主动告诉他。据说男人们最害怕的场面,就是分手多年的情人跑出来宣称怀了他们的孩子,但盖勒特不这么看,他巴不得阿不思每天对他说一次,就像那些俗气的三流小说里写的那样,最好能依偎在自己怀里。


  血缘真是很奇妙的东西,就在他站起身告别那会儿,阿不思的脸色变了,几乎是福至心灵,盖勒特下一刻就问道:“是他在动?”


    阿不思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,如果这世界上有天使,那一定是小福克斯这样的。盖勒特走不成了,他喜滋滋地坐回了原处,毫不吝啬地输出魔力,大概是太卖力了,阿不思有些不舒服了。“太热了。”他说。


  卧室的暖炉没开,盖勒特只好,不,其实是喜不自胜地扶着阿不思上了二楼,他变出了竖琴,让魔法弹奏着小夜曲。


  “我会找到福克斯的。”他轻声说。


  月光如水,照在阿不思静谧的脸上,显然,他已经困乏过度,睡去了。


  如果黑巫师有产地的话,罗马利亚能算主要产地,森林密布,黑暗生物遍地都是,为了魔法材料,和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不少黑巫师那里当做据点。盖勒特写了几封信,着重提到了‘他的凤凰’,这没什么好说的,阿不思的宠物就是他的宠物的,就像他们共同的孩子——想到这里,他又忍不住笑了。


  渡鸦歪着头,戳了戳主人的手背,在它看来,这封信早就写完了。


  盖勒特拍了拍它的脑门:“你有一个哥哥了,叫福克斯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还有一个弟弟。”过了一会儿,他补充道,渡鸦不满地鸣叫了两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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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好意思,久等了

17 Feb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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