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文写手,专注散伙人cp一百年,如果发现文章不完整见微博莫七呀
 
 

GGAD 魔王的职业规划 10

在欧洲为革命奋斗的盖勒特·格林德沃发现前男友怀孕了

   孩子不是他的(才怪)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  理解伴侣的心情很重要,就孕期的最后几个月而言,满足对方合理的以及不合理的要求,只要在能力范围内的,哪怕是一个碳烤龙蛋,也应该全力以赴。——《拯救你的发际线和婚姻》


  盖勒特一脸严肃地翻开这本书,或许它根本不起作用,被上一任主人塞进了学校图书馆。换作以前,他绝不会翻开这类垃圾,只有无所事事的巫师才会结婚,生小孩,找个宁静的村庄虚度余生。他父母就是这么干的,盖勒特发誓要让他们意识到这个错误,包括那张退学通知书,他期待着猫头鹰的到来,在格林德沃太太推开门安慰他以前,他就跳下窗台逃之夭夭了。


  在最近的一封信里,实际上也是一年前,他的母亲写道:“你爸爸的脾气越来越糟糕,诅咒你十几次了,我不知道那些咒语生效了没有,如果是,你一定要告诉我。但作为你的至亲,一个预言家,我很清楚,我们家谱要有变动了。”


  盖勒特没把那封信当回事,他五岁那会儿,格林德沃太太还用死亡预警说服丈夫不要升迁呢,直到今天,他才明白过来,那不是什么骗人回家的老伎俩,他真的有了一个孩子,和阿不思一块!他会拥有阿不思一样的红发吗?以及他们的魔法天赋,或者一天能吃五十颗柠檬雪宝?不不不,他不允许这种事发生,小孩子吃太多糖会长蛀牙。


  他一路胡思乱想,停在了邓布利多办公室十步开外的地方,再近一点,对方那个针对他的魔法就会生效,那是一颗圣诞铃铛,点缀着松叶和蝴蝶结,但凡盖勒特·格林德沃靠近,它就会发出脆响。


  对方显然不想让他了解事实,如果他现在冲进去,不顾一切地认下那个孩子,偷窥冥想盆的罪名就坐定了。


  盖勒特深吸了一口气,他得制定一个计划,比如保护阿不思身负重伤,对方在内疚与不忍中,告知他真相。当然了,这几乎不可能发生,要找一个不相伯仲的巫师进入霍格华茨本身就很难,更别提阿不思发现后的尴尬场面了,找出一百颗提拉米苏味的比比多味豆都比这个靠谱——阿不思很喜欢这个味,但在找到最喜欢的以前,他总会经历一些诸如鼻涕虫的味道。


  或许我应该参照那本蠢透的书,修个房子什么的,制造安全感——放在过去,盖勒特以为这件事会扼杀自己的一切,梦想啦,事业啦,但真当他这么想时,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冒了出来,这大概是雄性生物的劣根性,他批判着,同时还喜滋滋地构思着房子的外观。

  

  他推开了变形教授办公室的门,没有发出一点声音,这个动作快要赶上挥动魔杖一样熟练了。阿不思没坐在沙发那,实际上,他不在这间屋子里,盖勒特跑上二楼,被褥整整齐齐的,没有一丝人气儿。

  

  他发现了?这是盖勒特的第一个念头,他承认自己做贼心虚,但他清楚可能性不大,他对着那个冥想盆用了一打咒语,只为了防止阿不思的侦查。


  他枯坐在屋子里,干等了两个小时,阿不思也没有回来。


  法力高强的巫师有能力干任何事,就是在几分钟里横跨太平洋也不稀奇,但这不包括现在的邓布利多,盖勒特怀疑飞路粉都会让他晕眩,他太虚弱了。

  

  阿不思没理由在假期走出去,外面可没有等待上课的学生。盖勒特有些慌了,他想陪在人身边,可阿不思未必乐意,他是怎么看待这个孩子的?来自旧日残垣的诅咒,还是一段金色时光的馈赠,很有可能是前者,盖勒特垂头丧气地想,他只是不忍心杀掉小福克斯。


  噢,小福克斯,他满脑子还是这个见鬼的名字。


  在霍格华茨找到一个人很容易,只需要沿着叽叽喳喳的孩子问过去,但现在不一样了,盖勒特只能求助于那些画像和幽灵。


  “他往学校外面去了。”一位胖乎乎的女士摇着扇子,有些生气道:“甚至没有回应我的扇语,以前,从未发生过这种事。”


  “他最近情绪不太好。”盖勒特随口解释道,他总得建立点虚无缥缈的人际关系,以此了解阿不思的动态。


  盖勒特决定从霍格莫德入手,毕竟这个镇子很小,这两天人迹罕至,蜂蜜公爵是首选目标,那儿空空如也,店主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,一副想念多日不见的老主顾的模样。顾不得同对方寒暄,盖勒特冲到了铺面外,午后的阳光撒在他的脸上,没有一丝温度。


  下一家店铺依旧没有红发巫师的身影,为数不多的顾客回过头,眼神闪烁地看着闯入者。不需要摄魂取念,盖勒特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,一个脏兮兮的老头仓皇失措,或许是疯了也说不定。


  他不会原谅我了,盖勒特想,每推开一扇店铺的门,他的心情就愈发糟糕,他想到了阿利安娜的死,那座墓碑成了断头台上的刀刃,它迟早会落下来,只不过引颈受戮的人成了他。


  盖勒特停在了一间酒吧前面,他已经放弃霍格莫德了,他会去勘察飞路网的轨迹,但不是现在,他需要一杯酒。他甚至顾不得嫌弃满屋的羊膻味,直直走向吧台——在遇到阿不福思后,这一直是盖勒特最讨厌的味道。


  “一杯黑啤酒。”盖勒特说。


  酒馆老板没有理会他,他在吧台的另一侧,擦拭着几个脏兮兮的杯子。


  盖勒特又重复了一次,他的声音在中途变调,显得激动而愤怒,那不是利维坦的嗓音,他快控制不住变形术了。


  老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,玻璃瓶恶狠狠地敲击在木板上,然后他猛的转过身,像一个怒气冲冲的野兽。


  盖勒特瞪大了眼睛,他绝对没想过,会在这里碰到阿不福思。作为邓布利多家的次子,他和杰出的兄长一点也不相似,愚蠢,暴躁,几乎是盖勒特最讨厌的那种的造物。有那么一瞬间,他想拧起阿不福思的领口,质问他怎么不去霍格华茨关心阿不思,但盖勒特明白,所有人都有这个权利质问,唯有他不行。


  他不像年轻时那么易怒了,至少在见到阿不福思后,他不会丢一个钻心刺骨,而是掉头离开。


  门又打开了,盖勒特一怔,只需要半秒,或许更短的时间,他就从那片衣角认出了来人的身份,他端起酒,往最角落的地方坐下,紧张兮兮地望着阿不思。


  这不像阿不思会喜欢的地方,脏兮兮的,几个世纪的灰尘将屋子包裹了起来,而他的血亲,阿不福思昂起头,像一个被侵犯领地的山羊那样翘着胡子:“出去。”他意简言骇地说。


  你就是这么对你哥哥的?盖勒特捏紧了杯子,他得控制住,阿不思能来这个破地方,一定有他的理由。


  “你有罗马尼亚的客人?”阿不思问,语气柔和,仿佛驱逐令并不存在。


  “黑魔法?”阿不福思冷笑:“什么时候大名鼎鼎的白巫师也需要这种肮脏的走私贸易了?”


  当年我果然该丢两个钻心刺骨,盖勒特赌气般地想。


  阿不思摇了摇头,他脸色苍白,变形术显然耗去了他的大部分魔力:“我需要一个联络人,我的宠物在罗马里亚失踪了。”


  阿不福思冷哼了一声:“很好,这个时候你知道心急如焚了。一个宠物,值得你这么在意?就像我说的那样,除了魔法与声誉,你注定一无所有,邓布利多家的……天才。”


  阿不思张开嘴,又闭上了,他就像一尊褪色的木雕,除了瞳孔和头发,整个人苍白得透明。


  “够了!”盖勒特再也忍不住了,他走向阿不思,后者惊诧地望着他,用一种微不可见的弧度摇了摇头。盖勒特清楚那意味着什么,尽管他想掀翻某个人酒馆,再拽着他对阿不思道歉,但那显然不是对方想要的。


  “你又知道什么?”阿不福思并不打算停止,酒馆里只有他们三个人,当唯一的旁观者参与进来,他不再按捺那些怒火了:“像他这样自私自利的家伙,根本不配拥有一只凤凰。”他露出了一个悲伤的笑容:“你还记得她吗?被你亲手害死的亲妹妹。”


  盖勒特一拳就砸了上去,正对阿不福思的脸颊——没有用不可饶恕咒,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了。


  对阿不福思而言,出手的是一个陌生得教授显然有些超乎预料,他吐了一口血沫,无所谓道:“我真是受够这种友谊了。”他的速度很快,灵活得不像一个人类,跳出了吧台,借着俯冲,对直给了盖勒特一拳。


  盖勒特倒退了好几步才停下来,没有脑子的人力气总是格外大,他取出了魔杖,打算结束这场无意义的争斗,不要误会,只是一个昏昏倒地,顶多让阿不福思对着那摊玻璃渣倒下去。


  但阿不思误会了,他呼喊着盖勒特的名字,然后朝弟弟丢了一个盔甲咒,而这显然耗光了他全部的魔力,变形术失效了。


  “梅林的狗屎!你怀孕了!”阿不福思的声音震透屋顶,或许还传到了街道上。


  事情总是每况日下,当你以为稍有好转的时候,更大的难题又跑出来了。命运对自己的残忍简直让人发指,盖勒特面无表情地想。
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不好意思久等了,作者最近属咸鱼

  

  

07 Feb 2017
 
评论(50)
 
热度(1205)
  1. 共2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 凌均 | 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