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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GAD 二十年间 24

    巫师对默默然的憎恨甚至同麻瓜近似,人们对自己无法控制的东西总是敬而远之的。除了禁书区,霍格华茨没有留下默然者的半句记录,教授都认为这对年轻人的没有好处。‘那些东西’就像巫师被迫害的证据,对魔法部的官员而言,显然是保密法漏洞的力证,这些年,随着格林德沃观点的扩散,他们甚至封禁了一部分研究默默然的书籍。


  在邓布利多的书柜上,有一个单独隔开的柜门,那大概是现今最齐全的默然者书库了。


  ‘他们拥有集体意志,就像某些巫师不会走向那扇门,以幽灵的姿态留在现实世界。’一位学者如此断言道。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,默然者,那些被残忍对待过的孩子,他们从未离开过,他们残存的力量与意志汇聚在新的默然者身上,引诱后者带来更多的杀戮。  


  除了邓布利多家的孩子,没人见过坎德拉的尸体,她的躯壳僵硬,呈现出可怕的青灰色,她的手臂向前张开,仿佛要拥抱什么东西。


  然而那不是她的女儿,那只是一群憎恶的集合体。


  纽特的动作让邓布利多不安,克雷斯登没有意愿伤害他,但这并不能保证年轻人的安全。


  邓布利多选择了一个防护咒,他走到纽特身边,将那些黑雾隔绝在了外头,如果只是默然者,事情大概会简单些。酒馆很小,在麻瓜四散逃离后,邓布利多这一桌人格外显眼。


  来人可不打算遵守决斗法,魔咒接二连三地打过来。


  格林德沃打算帮忙,他刚离开座位,一位圣徒就惊呼道:“是他!他回来了。”


  这可不是什么欣喜若狂地感慨,弗林特选择这个城市作为据点,必然有他有恃无恐的理由,圣徒的攻势更加猛烈了。其中一位甚至取出了绝音鸟的羽毛,这种魔法材料能够记录声音。“发现格林德沃了……”就在他试图说出饭馆名字的时候,整个屋子突然炸开——桌椅最先离开地面,紧接着是黏土制的墙体,黑烟开始凝聚成一团。


  “不,不,停下来。”纽特是第一个回个神的,他慌张地往格林德沃的方向望去。语音刚落,默然者已经朝着金发巫师冲去。

  

  风夹带着碎石与残骸,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,邓布利多挥动魔杖,将它们推到一旁,他的魔法打在默然者身上,却无法阻止对方,黑烟滚滚,像滔天巨浪般将格林德沃淹没其中。

  

  那大概是一眨眼的事,邓布利多忘记了呼吸,他的魔杖停留在既定的轨迹上,他记得几百个魔咒,倒背如流,现在连半句也念不出来了。他想喊对方的名字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
  

  默然者没有离开,在短暂的接触后,黑烟的范围愈发的庞大,几乎占据了整件屋子。砰的一声,类似金属撞击的声音从那处传来,黑烟分化为两股,朝唯一的大门涌去。格林德沃不在屋里,邓布利多看得很清楚,在默然者接触他的那一刻,他也成了同质的烟雾,飘散在空气中。

  

  在两股狂暴的魔力面前,圣徒早就七零八落了,邓布利多跑出了千疮百孔的酒馆,街道像被暴风雨袭击过一般,邓布利多跟随着这片狼藉前行,他猜测着事情的经过。

  

  从格林德沃前往纽约起,他需要默然者完成两项实验,一个与死亡圣器有关,另一个,或许他的计划还不够完善,在被追杀,以及濒临绝境时,他选择与默默然融合。这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,数百年来,尝试与默默然沟通的巫师不计其数,但无一例外的,都死在了默然者手里。

  

  那种力量,无法在成年人的精神世界存活,这大概是格林德沃失忆的理由,他是故意的,以此作为新生的代价。

  

  麻瓜的警察已经出动了,他们并没有对黑雾紧追不舍,而是走到街道两旁,驱散那些好奇的居民,俨然一副知情者的态度。这显然不大对劲,邓布利多给自己下了一个忽略咒,像空气似的,越过警察的封锁线。

    

  邓布利多将目光投向了纽特,后者无奈地摇摇头:“在纽约那会儿,克雷斯登就相当愤怒,紧追着格林德沃不放。让他恢复理智相当困难,不能有一点惊吓。”

  

  “我们得试试看。”邓布利多说。

  

  “可他们根本就不下地。”纽特抬起头,看着半空中的两团黑烟,他们势均力敌,带着一种不死不休地戾气。

  

  邓布利多侧过头,将一名偷偷摸摸地家伙击昏在地,他走上前,扯下那件黑漆漆的斗篷。“穿上,”他对纽特说,后者耸了耸肩膀,有些狐疑地问:“这是要准备逃跑了?”

  

  “不,你试着攻击我。”发现纽特仍旧呆愣在原处,邓布利多只好补充道:“我会适量反击,在外人看来,力不从心那种。”

  

  格林德沃是否能发现,没有人知道,默然者爆发的时候,他们的理智几近于无。黑巫师能不能算作纯粹的默然者,邓布利多还不清楚,事实上,他连谁是盖勒特都分不清了。

  

  纽特很是紧张地点了点头,他拉起斗篷,举着魔杖道:“塔郎泰拉舞!”

  

  邓布利多简直没法假装自己在抵御这个魔咒,他招了招手,示意对方继续。

  “粉身碎骨!昏昏倒地!”纽特一个接一个地念着。

  

  “对,再快一点,没有时间了。”邓布利多鼓励道,一面向后退了几步。他向后望去,目之所及的路口都有圣徒走来,他们已经被包围了。

  

  终于,纽特鼓起勇气,他大概用了最大地声音喊道:“钻心刺骨!”

  

  像不可饶恕咒这样的黑魔法,普通巫师使出来,不会比一道障碍咒强上太多,那道光射出来的同时,邓布利多没有反击。

  

  其中一股黑烟猛然暴涨,将另外一个击落在地,接下里的事有些匪夷所思,盖勒特——邓布利多可以肯定是他,在这个空当朝他涌来,那种风拥有难以想象的灵活度,它们将邓布利多包围,拦住了那道几近于无的攻击。

  

  “盖勒特,我们得离开这儿。”邓布利多放慢声音道,他用余光去看纽特,后者很敏捷地退到了一家店铺里,他们得分头行动,这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。

  

  格林德沃遮住了他的视线,默然者的中心和边缘截然不同,这里几乎是禁止了,漂浮着黑色的碎屑。邓布利多猜测自己在飞,他听见那些圣徒的念咒声逐渐减弱。盖勒特停在了一座老旧的教堂内部,黑雾散去后,他倚墙坐着,离邓布利多有一段距离。

  

  “我恨这个。”他说,没有从剧烈地喘息中恢复过来,声音断断续续地:“阿不思,让它们停下来好吗?我……”

  

  邓布利多只能走过去,他没有去看盖勒特——散乱的金发下,是更为年轻的面容,一如初见时的年纪,这不是一个好迹象。

  

  “你得休息一下,让它们回到门后面。”他小声说,似乎过大的声音会吓坏黑巫师似的。盖勒特没有松手,像搂着水中的浮木一样,死死搂住了邓布利多,过了很久,直到教堂的钟声第二次敲响,他也没有放缓自己的力度。

  

  “并不全是坏事,”邓布利多分析道,试图让对方平静下来:“如果不是这一层融合,你没法在幽魂手下毫发无伤,更别提硬抗一个夺命咒了。”

  

  盖勒特摇了摇头:“不,你没法想象那种状态,它们无时无刻不想争取我的意志……”他没有抬头,声音隔着布料,成了模糊的呢喃:“我会死吗?阿不思,如果有人知道结局,只能是你了。”

  

  这类问题永远都不会有准确的答案,格林德沃肯定清楚这一点,他询问自己,多半是试探自己的反应——想到这,邓布利多怔住了,盖勒特大概真的很在乎他的看法。

  

  在这种糟糕的境地里,他不想让对方失望:“不会,你比它们强大多了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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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,久等了

一会继续写魔王_(:з」∠)_


26 Jan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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