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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GAD 镜面世界 上

一个群内脑洞小短篇,下章开车

提示:请确认接受下列设定再看。

剧情梗概:阿不思和盖勒特从未决裂,他们合作颠覆了保密法,成立了两党议会制,但他们的分歧也愈来愈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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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赫克托·福利压紧了帽檐,他穿着麻瓜的衣服,在冷风中打了个寒颤,电话亭里的年轻人瞥了他一眼,继续旁若无人的讲着电话。那态度让人恼火,但赫克托毫无办法,他的魔杖被监管了,是的,作为反对派的巫师,他们每一个人的行踪都能用魔法探知,有了凤凰社的压制,圣徒并没有过去那么肆无忌惮了,但关进监狱,与那些老鼠呆上几个月,终究不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一张报纸被风卷起,咔咔作响,那个头版相当刺眼:真实存在的巫师?上议院的席位将增加十个?照片上,两组人站在理查一世的骑马雕塑下,远处是译院的圆顶。巫师界议长盖勒特·格林德沃及大法官阿不思·邓布利多出席讨论,麻瓜的报纸这样介绍着,顺带用几句话说明了魔法部内部的两大党派,凤凰社与圣徒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一群傻瓜!赫克托忍不住骂道,这两个家伙可不是什么争锋相对的党魁,他们是一伙的,整个魔法界都被他们掌控了,所谓的反对派根本不存在,整个魔法部都已经盖上了那两个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赫克托拍了拍电话亭的门,里头的麻瓜终于挂掉电话了,他连忙挤进去,对着旋转按钮一阵猛转,接线员说话了:“姓名?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尼尔曼·莱斯特兰奇,”赫克托不假思索道,他清楚这位同袍的生活规律,每年一月份,他的家族都会前往欧洲举办新年会,圣徒的势力逐年外扩,那些稀薄的血缘纽带也被发挥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理由?”接线员用无起伏的声音继续道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赫克托浑身绷紧,他有五年没有回英国了,如果一定猜的话……他深吸了一口气:“为了更伟大的利益。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然后他屏住呼吸,等待着裁决,电话亭向下移了,出口并没有傲罗等待他。中庭早已变了模样,魔法力量纪念碑和兄弟喷泉消失了,正中央伫立着一只火焰中的凤凰——浴火重生,赫克托咬了咬牙,那他算什么?火焰之后的灰烬吗?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他埋着头走过大理石板,没再看任何人,尽管人员大批流动,保密法的根基也不复存在,魔法部的法律部门还是老样子,长长的走廊,紧闭的房门,一个个金属牌子挂在陈旧的木门上。赫克托抚摸着胸口的吊坠,那是隐形兽的头骨雕琢而成的,最大程度的让其他人无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终于到了,威森加摩档案室,他对自己说着,推开了那扇门,房间内部,数以百计的木架足足有五人高,那是三百年的法律卷宗,没有记忆水晶,想要找出指定的一条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赫克托往第三十七列走去,他记得很清楚,或者说在流放的岁月里,他在冥想盆中寻找了数百次,珀西瓦尔·邓布利多的卷宗就在这里,他沿着梯子往上爬,勉强够到了那份卷轴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他迫不及待地将它抖开,里面是空的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这是个圈套,彻底结束了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赫克托睁开了眼睛,他浑身酸痛,右肩火辣辣的疼,大概是从梯子上摔下来受的伤。他将所处的空间打量了一遍,不是审讯室,这是一所维多利亚式的房子,墙板是花梨木的,一大束百合插在鎏金花瓶里,几乎挡住他的大半视线——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这个结果比魔法部还要糟糕些,赫克托心中冰凉,在私人权威凌驾于公权力之上的时候,什么都有可能发生,没有审判,等待他的可能只是几个不可饶恕咒,然后,他的灵魂离开身体,看着刽子手将自己掩埋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门开了,只有一个人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 福利部长,好久不见了。”非常亲切的问候,仿佛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赫克托咬牙切齿,如果要说憎恶,来的人一定是他最深恶痛疾的那一个,他几乎咆哮道:“阿不思·邓布利多,你怎么好意思出现在我面前?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非常抱歉,所以我准备了一个大花瓶。”邓布利多坐到了桌子另一头,如他所说,他们看不见彼此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你想了解我父亲那桩案子吗?很多人都想,所以我动了一点手脚,没别的意思,正常情况下,这类人都会被丢出魔法部。但你不同,福利先生,你有权利知道真相。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无论赫克托有多生气,他只能瞪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百合花,他只能开口了:“我的权利?啊哈,是你将它夺走的,和格林德沃一起!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盖勒特和我相遇的时候,我一度非常绝望——我的妹妹,八岁的未成年巫师,被三个麻瓜男孩毫无人性的欺辱了,她精神失常,成了一个默然者。父亲决定和魔法部申诉,他渴望一场公正的审判,他等待了六年。三位傲罗上门了,宣称他们没法让一个默然者四处游荡,要将她强制带到圣高芒。我读过档案,对付默默然,他们只会将它关在封闭的房间,几年后,它们的宿主死了,一切就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赫克托沉默地听着,他不愿错过这个机会,关于邓布利多家的过去,他从未考证过,这个年轻人从进入魔法部开始,就非常优秀,为所有人赏识,同僚都信任他,只知道他的父亲早逝,家中全靠他一人维系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我的父亲选择反抗,在对待我妹妹的问题上,他比较冲动。结果,你已经知道了,1989年二月,阿利安娜·邓布利多因魔法反噬,在圣高芒去世。同年四月,波西瓦尔·邓布利多因为精神崩溃死在了阿兹卡班。从那个时候起,我对保密法失去了信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赫克托想说点什么反驳,但在这样的经历面前,关于魔法部的公正,法律的神圣以及毫无意义了,保密法以最糟糕的形式毁了这个家庭。但这并不是赫克托关注的问题,他敷衍地致歉,然后问道:“你成功推翻了保密法,现在呢?说这些事是为了炫耀功绩吗?大可不必了,邓布利多,你和格林德沃没法继续下去了,他在忌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我很清楚这一点,实际上这也是请你来的目的。我与他之间的有共同点,但矛盾也开始不可调和。为了避免阻力,他秘密处死了两个反对派人士,卢克·乔金斯和塔尔·斯克林杰,我很抱歉……福利,我没预料到这种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赫克托闭上了眼睛,他以为自己会流泪,但实际上没有,他的眼眶已经干涸了。“邓布利多,”他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你想怎么做?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我希望……”对方的话没说完,捆绑赫克托的绳索已经解开,他费力站起身,发现邓布利多正对着大门释放封锁咒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他知道了,带上这个。”邓布利多走到他身边,将一封信塞进他手里,房间中央有个壁炉,而这显然不是巧合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门外传来了念咒的声音,伴随着几句咒骂,赫克托猜测那是格林德沃,他有些不解地看着邓布利多:“你不一块儿?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邓布利多无所谓地笑了笑,和五年前比,他并无太大变化,依旧喜欢颜色鲜艳的长袍。

  

    “英国魔法界正在经历最残酷,也是最伟大的动荡,最起码,我得让她往好的方向发展。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赫克托抓起了飞路粉,门已经被打开了,慌乱中,他望向邓布利多,那人转过身,朝着进门的巫师释放咒语,红发飞扬,一如凤凰的火焰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所以,福利不是接应人?”盖勒特·格林德沃说,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外披,上面有血迹,他自己的,邓布利多没有手下留情,他的门牙有些松动,血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他不在意这点伤口,屏退了所有圣徒后,他抱着阿不思走回了卧室,红发巫师被他捆在了床头,双手向上,魔法绳索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阿不思侧过头,他的眼镜在打斗中失去了踪迹,他有些近视,但不影响生活,那对半月形玻璃纯粹是一种掩饰,盖勒特想,让其他人觉得他毫无威胁。虽然效果堪忧,但盖勒特不打算告诉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我询问了他的近况。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一个被赶下台,逃离英国的前魔法部长有什么特别的?他愚蠢自负,很多年前你就领略过不是吗?”盖勒特轻声说道,他坐在床头,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阿不思的头发,对方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,好像吃定自己不会处罚他一样,盖勒特俯下身,舔了舔阿不思的耳垂:“还是说,你在研究前往欧洲的退路?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阿不思的弱点不多,过于敏/感算上一个,当盖勒特的手指划过他的后颈,他会微微颤抖,如果舔上去,效果就更美妙了,有时候甚至会喘/息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盖尔,”他会用沙哑的嗓音喊着,然后衔住盖勒特的嘴,防止黑巫师继续舔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可惜今天,阿不思不为所动,他抿着唇,像大理石雕一样冷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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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主肾亏,今晚就这样吧

08 Jan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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