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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GAD 魔王的职业规划 5

在欧洲为革命奋斗的盖勒特·格林德沃发现前男友怀孕了

孩子不是他的(才怪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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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这微不足道的时间里,盖勒特相当的冷静,他甚至琢磨起了自己露出的破绽,反正都被揭穿了,他想,不如直接把话挑明吧?问下福克斯的去向,表明自己可以解决这个麻烦?如果阿不思太生气,什么话也不想说,他还可以用一个禁锢咒,在走之前吻他一次?反正后面就是窗台,大不了跳下去,同样的事他做起来轻车熟路。

    

    但到了最后半秒,他只说了几个词:“好久不见,喜欢它们吗?”没办法,他还是不死心,

    

    邓布利多没有动,魔杖仍旧悬在他们之间,过了一会儿,他开口了,声音有些沙哑:“你觉得这很有趣?”

    

    盖勒特无视了其中的敌意,他试图缓和一下气氛,起码也要问完话再走,以邓布利多的现状,根本没法拦住他。他唾弃着自己的无耻,一面轻声道:“我听说你病了,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奇怪的是,邓布利多的脸色愈发冰冷了,比起利维坦那个无关紧要的家伙,被自己发现果然更难以接受些。又或者是迟到了十八年的算账时间,盖勒特想,他不会道歉,因为那毫无用处,在那件事上,阿不思永远都没法原谅他。

    

    “满意了?”

    

    这句话近乎呢喃,紧接着咒语更加细不可闻,盖勒特认出那是一个昏迷咒,老魔杖被他藏在袖口,在念出魔咒的那一刻,他甚至有些伤感——他永远也没法知道邓布利多是否喜欢这份礼物了,他会扔掉它们吗?还是送给霍格华茨的家养小精灵?(注释一)他甚至有点期待后者,那样的话,这所学校也不用开了。

    

    那是一个盔甲咒,理应将对方的咒语抵消,邓布利多的健康情况堪忧,盖勒特没准备用昏昏倒地。两束光芒过后,是一声闷响,在盖勒特的视线重新清明后,他看见邓布利多半跪在地上,长发遮住了他的面容。

    

    他们本就离得不远,几步路而已,盖勒特没法靠得更近了,他清楚邓布利多在提防自己,他只能这么道:“阿不思,你怎么样了?”其实他更想问的是,那个小福克斯准备出来送死了?

    

    邓布利多没有回答,一只手支着教案,吃力地直起身子,他的变形术再次的失效了,尽管他的袍子宽大,那道明显的弧线仍旧展露无遗。他没有看盖勒特一眼,一步,一步走向最近的椅子。

    

    “我检查过每一支增幅剂……如果换作任何时间,我都会把它们扔掉。”过了一会儿,邓布利多似乎有力气说话了。

    

    “你早就发现了,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盖勒特不禁问道,他以为漏洞在纽特和格兰芬多,但没料到会是他假扮的利维坦身上,但那都不重要了,他随即改口道:“给我看看那些魔药。”

    

   鉴定完那堆增幅剂后,盖勒特一手将它们拍到了地上。玻璃和药剂溅得满地都是。 见鬼的弗林特,还有那个斯莱特林级长,刺耳的声音让盖勒特稍微冷静了一点。

   

   “是劣化剂,每一支只有丁点,每天服用下去,只会让魔药失效。”他解释道,同时恨不得抓住弗林特来十个钻心刺骨,他会留下半条命的,在圣高芒度过余生。

   

   “你看上去并不意外。”邓布利多说。

   

   盖勒特恨不得把药剂恢复一新,再来一轮实验检查,以证实自己的毫不知情。他确实猜到了一点,但到底是疏忽了。

   

   增幅剂失效,邓布利多的魔力也难以为继,没有争斗,也没有遗忘咒,盖勒特想这就是全部了,说句再见,他也该离开霍格华茨了。噢,顺便带走弗林特的灵魂和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籍。

   

   “等等,”身后的人突然开口了,一开始,盖勒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,他又走了几步,邓布利多叫住了他:“我泡好了伯爵茶。”

   

   圣诞夜十二点钟声敲响的时候,盖勒特坐在沙发上,对面是阿不思,他早已决裂的男友,两个人一言不发的,面对面喝茶,最后,是那一墙不讨人喜欢的羊毛袜,这场面着实有些尴尬。

   

   说点什么好呢?盖勒特盯着见底的茶杯,里面有一丢丢的茶叶渣,用来算命都不够——邓布利多居然用了滤茶器,他一定是故意的。

   

   讨论天气?即使是在英国,晚上也不流行这个。来杯红酒?他有几瓶90年的法国拉菲,可惜邓布利多不喜欢。谈谈事业?这就更糟糕了,他不喜欢教书,邓布利多讨厌激进派。至于感情,那就更不用说了,邓布利多和福克斯分手,他还能怎么办,说出来撕开伤疤。

   

   “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我还活着,而且很好。”邓布利多说,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盖勒特一眼。

   

   意外怀孕,被学生下毒药失去法力,你管这叫很好?盖勒特差点吼出来,然后他不甘心地解释道:“校董事会的蠢货不归你管。”

   

   然后是更尴尬的沉默,屋内没有点灯,窗外的星星闪烁着,如果再加一株榭寄生,就是一个适合接吻的场合了,盖勒特心力憔悴地想。

   

   “那些袜子……都是你织的?”邓布利多往后看,视线停留在墙壁的右下角,是蜜蜂图案的。盖勒特很快意识到,对方之所以拧着脖子,完全是因为没法使用魔法的缘故。

   

   他让那个袜子飞了过来,那只蜜蜂痴肥,几乎快成一个圆形了,近看之下特别傻气。他决定无视这个失误,用很冷酷的语气说:“是的,我用三天织完了五百双。”

   

   邓布利多抬起头,他的目光焦距在袜子上,一直没正视盖勒特,直到这句话后,他眨了眨眼睛,似乎被逗乐了,想要笑,因为呼吸不畅开始咳嗽。他捂着嘴,尽可能地压低了声音,然而忍耐过度后,他的眼睛变得湿润,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。

   

   盖勒特被自己的假设吓了一跳,他抬起魔杖,然而并没有止咳的魔法,拍肩膀或许更有用些,他很惊讶自己这么做了。邓布利多很瘦,隔着冬天的衣服就能触碰到脊柱的形状,这个时候,倒显得他吃得不够甜了。

   

   咳嗽止住了,邓布利多的脸已经通红,这种病态的颜色蔓延到他的眼角。他们隔得很近,以至于能够看见对方眼睫上的泪水。盖勒特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,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田里生长,就像十八年前那样,那个他以为早已死去的东西正在死灰复燃。

   

   “我会寄半年份的催化剂,把它们放在安全的地方。”他一本正经地说,实际上,在他收回手的前一刻,他还借机抚摸了邓布利多的红发,冰凉顺滑,和记忆中一样。

   

   真奇怪,在和邓布利多面对面以后,他对福克斯的恨意也没那么突出了。就好像,那是个无关紧要的存在,阿不思不喜欢那家伙,他甚至假装对方不存在,而他绝不会这么对我,盖勒特无比肯定这一点。

   

   至于是爱意,还是恨意,那都无所谓,都是过去的事了。

   

   这个晚上却比盖勒特想象中更加离奇,在他又一次朝门外走,几乎要碰到扶手时,邓布利多又挽留了他,虽然起因不那么美好,小福克斯饿了,他是以魔力为食的,而现在的邓布利多无法给予他了。

   

   第二天,阳光照进来的时候,盖勒特直接跳下沙发,腿部的僵麻忽略不计,他揉了揉眼睛,看着一旁熟睡的邓布利多。是的,他们在沙发上呆了一夜,邓布利多一直不肯回到卧室,盖勒特也不好明说,他总不能抢拉起对方,或者说句一起回床上睡吧,那听上去又太不正经了。

   

   邓布利多躺在长椅上,红发四散,像燃烧着的火焰,盖勒特后悔没有带上相机,他会给那个玩意儿弄上消音咒,把这一刻留下来。其实,和很多年前比,邓布利多的变化不算大,反倒是他自己,沧桑得像另一个人了,从这方面来看,学校是个不错的地方。

   

   但现实从不肯放过盖勒特,就在他用新的眼光观察霍格华茨时,一封信从门缝塞了进来,还带着校董事会的印章。

   

   邓布利多教授: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听闻你的身体欠佳,校董会体谅教职员的难处。为了你的健康,以及学校的正常运转。已经安排了新的变形学教授,将于今日下午到办公室交接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霍格华茨校董会

 

 注释一:一旦收到主人的衣物,家养小精灵就获得自由了,而霍格华茨的清洁,伙食全由100只家养小精灵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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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没跳窗   

07 Jan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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